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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4

重生元帅从凡人开始复仇天子第八十二章 那一片雪花落下

戌时三刻紫霄贼营地的马厩飘来浓重的草料腐味混着战马排泄物的酸臭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中冻成刺鼻的雾。

张五蹲在三号马槽旁用冻裂的手指给黑鬃马梳理尾毛指甲缝里嵌着的暗红碎屑不知是马血还是昨日战斗溅的人血。

他听见头顶的横梁传来“咯吱”轻响以为是北风作祟却在抬头时看见半截名册从梁上坠落边角扫过他的脸像条冰冷的蛇。

那是本用鞣制人皮装订的名册封面剥落处露出“连坐链”三个字字体边缘结着细小的冰棱每道都像极了刑具上的倒刺。

张五屏住呼吸用马刷拨开覆在名册上的干草扉页中央赫然印着狼头纹章下方一行小字刺得他瞳孔骤缩:“丙叁拾柒号至陆佰号死囚档案”。

他的兵牌正挂在脖子上编号丙叁拾柒那是他入伍时引以为傲的“幸运数字”因为与他和妻子刘氏的婚期相同。

翻开第一页字迹被虫蛀得斑驳却仍能辨认:“赵二柱妻李氏光绪三年正月十五绞死尸身投于城南炼油厂”。

张五浑身发冷赵二柱是他同村兄弟三天前还托他给“生病的妻子”带了包参片——此刻他才看清所谓参片不过是磨碎的人骨混着炼油厂的残渣。

名册里“李氏”名下附着证物:半枚银镯正是赵二柱酒后常拿出来摩挲的传家宝镯内侧刻着的“永结同心”已被血锈覆盖。

第二页是“王大锤父王天顺光绪二年腊月廿七活埋于城西乱葬岗”。

张五想起王大锤总说等打完仗要回家盖三间瓦房腰间常年挂着的木工尺此刻还沾着新削的木屑。

名册里“王天顺”项下画着红圈批注是“尸体炼油得油三斤骨殖磨作军粮”。

他胃里一阵翻涌突然明白为何最近的窝头总有股难言的腥涩——那是用老人的骨头磨成的粉。

翻到第三十页他看见自己的名字:“张五妻刘氏光绪三年三月初七斩首于北城门首级悬杆三日尸身喂狼”。

配图是刘氏的一只绣鞋鞋尖绣着的并蒂莲已被血浸透那是她成亲时亲手做的婚鞋说“看见莲花就像看见我”。

张五喉咙发紧想起每次收到“刘氏”的信信纸边缘都有细密的齿痕——原来妻子早已被割去舌头只能用牙齿咬出痕迹。

名册“啪嗒”掉在干草上惊起一团尘埃。

张五听见马厩外传来皮靴声是伍长李四的脚步声。

他慌忙将名册塞进怀里起身时撞翻铜制马槽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龟儿子找死?”伍长的黑脸探进马厩灯笼光映得他眼角的刀疤狰狞如活物。

张五看见那道疤的形状与名册里“刽子手李四”的画像分毫不差——三年前正是此人在清河村屠尽三十八名妇孺将首级堆成“京观”以儆效尤。

“没……没干什么。

”张五后退半步名册棱角隔着粗布硌着肋骨。

伍长的目光落在他胸前鼓起的轮廓突然伸手来抢:“藏了什么?偷粮票还是女人信?” 张五的后脑勺撞在结霜的马槽上铜制边缘的冰棱刺破头皮温热的血混着碎冰滑进衣领比浸透雪水的皮袄更刺骨。

伍长的膝盖碾住他下腹铁手套扣住他手腕的力道像夹碎马骨的钳子名册棱角隔着粗布硌进脾脏让他险些呕出隔夜的冻窝头——那里面混着的骨粉此刻正随着呼吸摩擦着喉管。

“找死!”伍长的酒气裹着血丝喷在他脸上灯笼光把眼角刀疤照成紫黑色像条正在吸血的水蛭。

张五盯着那道疤的走向突然想起名册里“刽子手李四”的画像——三年前那个雪夜这人正是用同样的角度将赵二柱未满周岁的女儿钉在井沿。

伍长的手突然扯开他衣领狼头纹章在名册封面闪过的瞬间张五听见对方喉结滚动的声音。

“这东西从哪来的?”伍长的拇指压住他气管“说!”铁手套的纹路割进他脖颈张五看见对方袖口露出的刺青——一只断翅狼和自己兵牌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喉间发出濒死的气音张五的膝盖本能地顶向伍长裆部却被对方大腿肌肉夹得动弹不得。

名册从怀里滑出半角伍长的视线被“丙叁拾柒”编号吸引的刹那张五的匕首已经滑进掌心。

那是刘氏用陪嫁银镯熔铸的短刀刀柄“生死相随”四个字被他掌心的汗浸得发乌此刻正抵住伍长颈动脉感受着对方心跳如鼓。

“放开我……”张五的嘶吼混着血沫伍长的体重突然压下来将他整条手臂碾在结冰的干草上。

匕首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远处巡夜队的梆子声突然变调三长两短是屠杀开始的信号。

伍长的瞳孔骤缩他看见张五眼底倒映的灯笼光和三年前清河村妇孺看见的火光一模一样。

“你以为连坐链真能保家人平安?”张五的牙齿咬住伍长耳垂“刘氏的绣鞋我找到了鞋尖的莲花被你的刀砍烂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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